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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迪拜-伦敦-新加坡-布里斯班-墨尔本
MEL-DXB-LHR-SIN-BNE-MEL ![]() 凌晨五点起飞的航班导致两点后的机场人山人海。安检员皆化身树懒闪电,在仅开两道的闸口周围集体犯困,甚至一时一道 X 光机前的屏幕无人照看,随身行李却还在一件件继续过。好不容易熬到漫长队伍的前端,却又在电子通关门闸前被频繁延时,一会儿带小孩的乘客不可以自助通关,又一会儿某飞客的护照无法识别,只站在紧闭的、透明的门闸前一脸木讷干等的同时与边检员大眼瞪小眼。通关后箭步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流星行至壕航位于机场出发层楼上带停机坪风景的休息室,却满眼鲜见登机前必定照例饕餮的一众食客 - 内里的空空如也倒令人有些错乱。不过,于众生极端平等的墨村,凭你金银钻卡,都享受不到什么特权(主席黑卡级飞友除外)。有同事的亲友机场上班,透出的一条信息令人心寒,说什么对高卡两舱乘客手持的 Express Path 快速通关卡根本不会正眼瞧,那些花里胡哨的纸片在他们看来基本属于无物。可惜每年那多砍的几百颗树,所为何来、又为何去? ![]() 五程飞下来,集齐一千四百点会籍积分所需的最后二百点,到手绿宝石,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眼花缭乱。定下一个目标,矢志不渝、拼尽全力去完成,于事业、于飞行,人生的际遇大多如此。至于沿途的风景和个中滋味的酸涩或甜美,似乎可以归类于无关紧要一栏。说多了便如味同嚼蜡般的语重心长;说少了似乎又嫌弃不够显摆,黑板敲破也无甚可圈可点;文笔或口才不行则更易描绘出如边吃瓜子边吐壳般招摇过市的那种效果。综上所述,从 F 被拉回 Y,根本不需要心理干预: 再远的距离,我也会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 ![]() ![]() ![]() ![]() ![]() ![]() ![]() ![]() “雪茄不需要买一整盒的,买一支也可以。抽一支可以很放松。” “只要二十六美元,能擦得像镜子一样亮。先生你坐上来吧。” 迪拜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地方,以致休息室里的员工们个个如此缺乏安全感。 ![]() ![]() ![]() ![]() ![]() ![]() ![]() ![]() ![]() ![]() ![]() ![]() ![]() ![]() ![]() ![]() ![]() ![]() ![]() ![]() ![]() 次日,阿里原本是拉着我去陪他买旅行换洗衣物的,没成想一时忍不住剁手给家人买了包。 ![]() ![]() ![]() ![]() ![]() ![]() ![]() ![]() ![]() ![]() ![]() “Ehhh, Aussies...” 遂立马调头改换英航休息室。前台看了登机牌就让进,行将入内时便感到一股浓郁的、内里门可罗雀的清新感。拿上电子圆盘远程呼叫装置就去拿饭等冲凉,还边吃边纳闷儿起既然人数不多为啥洗澡还要排队的疑问。 当然,新加坡-布里斯班航段的里程升舱申请必定还是没有被通过的;而给普卡的家人升舱,却次次皆能如愿。 ![]() “What the f***, bloody last row?! Jesus Christ!!” - “我去**的,靠、最后一排?!耶稣我的基督!!” 坐下就开始喘,还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白色皱巴巴的口罩,很仔细地戴上。戴口罩的时候大妈屏住呼吸,戴好后便一下子瘫软到座椅的靠背里去了。 ![]() 云淡风轻。 ![]() ![]() ![]() ![]() ![]() ![]() ![]() ![]() |